杨文闯乡关与脚步魂牵梦绕古洋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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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,现在是洋县开明寺院的新址,开明寺院于年8月22日,农历七月初六,举行了盛大的“地藏殿——上梁法会”,标志着开明寺院的东山再起。尽管开明寺院与开明寺塔分离异处,但历经十多年的艰难筹建,寺院新迁,开明寺复归,功德圆满。现有大雄宝殿、观音殿、念佛堂、地藏殿及佛教文化长廊等。

洋县的开明寺塔,经历了那么多的朝代更迭,阅尽岁月的沧桑和历史的变幻,其身形虽千疮百孔,塔座四壁可以脱皮掉渣,雕琢壁画可以模糊不清,佛龛风铃可以被盗垮毁,四角翘檐可以裂缝豁口,碎石泥块可以损耗拱檐,基座塔尖可以受损倾斜,唯头颅不屈,孤傲云天,永存后世。与小城同在,见证历史与未来。

写此文时,我是欣慰的,两千里开外的千年古刹开明寺塔,已于年10月27日开始抢救式修复。图片报道说,开明广场的唐塔周围,已是脚手架林立,施工人员在近30米的高空作业,进行全方位的保护性修复,引得过往市民驻足翘首观望。据负责修复工程的,洋县文博馆馆长陈国强介绍,自上世纪90年代起,开明寺塔塔身逐年向西南方向倾斜,明显可见须弥座有横向裂隙,各层塔角缺损明显。特别“5·12”汶川大地震,波及汉中,塔体倾斜、塔基横向裂隙进一步加剧。为保护抢救这一珍贵历史文化遗产,当地群众多有呼声,仁人志士为此奔波,文物专家实地“把脉”,有关部门将维修抢救纳入议事日程。自年以来,作为贫困县的洋县,多方争取资金万元,经过两年的方案设计、招标,开启修复帷幕。此次修复将历时4个月,以本体维修为主,修旧如旧,对古塔表面缺失部分复原修补,对塔基进行加固。虽然开工后,塔体外观已面目全非,但猴年春节后的阳春三月,这座被千年风雨剥蚀,塔身倾斜、塔角缺损的唐塔将恢复原貌,以其崭新的风采再现昂然屹立的雄姿。

这也巧合了我的心思,计划春暖花开时节回去看看父母和家乡,再去看看那朱鹮和梨园,届时的开明寺塔,将以焕然一新的奕奕神采,迎接我这游子向它走近。

故乡在大变。洋县在发展中,这些年的发展速度也很快。西汉高速率先让洋县受益,几年后通车的西(安)成(都)高铁,将使洋县再多出一翼,可谓比翼双飞,两全其美。

感谢城市的决策者、规划者、建设者们,将新城区东扩北移,比较完好地保留了老县城的古街道,形成“新城区”与“古街道”并存的,两种城市格局与文化风貌。老街是“井”字状结构,街道以方位或大小命名,如“东大街、西大街、南街、北街、大东关、大西关、小东街、小西街”等,方位好辨认,街牌也好记。

唐塔路是老县城与新城区的一个分野。位于唐路中路上的中山街,一头通往东大街,一头挽起西大街,也是南街与北街的分界。这一地带,是老城区最集中、人文厚积的一个区域。县剧团和老文化馆就在中山街,北门的对面是新华书店,曾留下我无数的身影和脚印。南门对着书院街,书院街5号就是老书院初中,县史上最为悠久的一所学校,始建乾隆二十二年(年),年改建,占地不足15亩,被挤兑在街市之中,无有拓宽空间。新千年后,政府斥资余万,在县城东郊建起占地亩的新校区,书院街上就不再有琅琅书声了,但书院街还在,书韵书香,依旧在人们心头挥之不去。毗邻书院街的南街小学,与北边的洋县一中,均建于公元年,是县城最负盛名的小学和高中。

往西去,是西大街与大西关,西大街靠近中山街处,有家门面不大的谢村黄酒店,当年颇有名气。记得和文友梁攀曾在那里陪汉中作家李汉荣喝黄酒,李汉荣跟祖籍洋县的诗人刁永泉先生,都在汉上乃至全国文坛占有一席之地,他俩都是亦诗亦文,并且都爱好书法,诗文如江波浩瀚,如山岳巍峨。本想再进去小坐,回味一下那个旧日的时光,遗憾店面已易主。让我想起更多的友人,从小城走出去的诗人刘诚、黄文庆、杨建平、石跃强、周帆,他们都是有些名气与影响的作家或诗人了,在这黄酒屋,在这老街,我们都有过酒酣耳热或长街漫步。近靠这家黄酒店,文友段纪刚开过一家育才书店,那时我也是常光顾的书人。最让我感概的,是那家近邻的“三乘书店”,竟然大门还开着,印象中这家个体书店,开业时是小城规模和规格最大的,至少也在25个年头以上了,我敬佩店主人,堪称小城书店业界的“长青树”。西大街有一家红卫旅社,听名字就知是文革时的产物,旅社对面是城隍庙。我去时,城隍庙还没有开门,从门前楼顶上,我看看了院内的陈设。我其实也想见到一个人,她叫高曼玲,也是小城的名人,遗憾多年失联。再往前是大西关,呈现一道缓坡,出了西关是县运司,当年坐车回秧田碗牛坝,就从那里来来去去。后来东城路上开张了第二运输公司,也往秧田发车,比县运司更近便,到西关坐车就少了。

大西关和小西街,曾有两家在全城挂了号的面皮店,闻名遐迩,所酿制的面皮、菜豆腐堪称一流,被奉为业界极品店,去的巧还能快些吃上,去的不是时候,得排队等许久。凭着记忆想海吃一顿,却寻访未果。老街没有进行大规模改造,大多还是原来的样子,只是20年了,物是人也非。除唐塔路作为主要街道,两边崛起了不少新高楼,非我记忆中的样子,其他像南街、西大街、小西街等,都还是昔日景象,只是街两边的店面和人换了面孔。也许店还是那店,人也还是那人,只是我的记忆错了。

走近这些老街里,或小巷子,给我古香古色的一种质朴、宁静和祥和的感觉。我不是诗人,到像是觅古寻宝的玩家,或是摄影发烧友,不用相机,用眼睛作镜头,不用车轮,用脚步当行头,搜寻着老街里的风情。街道上,有的地面平整光洁,有的仍是凹凸不平,差异形成对比,到也不失朴拙。街道不同马路,方便人走车行就是了,无需多阔多坦。

老街里还是有不少的特色小吃,枣糕馍、凉面皮、热面皮、菜豆腐、浆水面、浆水面片、鸡脑壳、炕炕馍、罐罐馍、后悔馍、米糕馍、核桃馍、锅盔、油饼馍、摊馍、黄麻咕嘟、包谷米汤、苞谷麦啦、黑米粥、魔芋豆腐、豌豆凉粉、洋芋糍粑、神仙豆腐、红苕果果、干豇豆熬肉、米酒汤圆、肉夹馍、羊肉泡、粉蒸肉、腊汁肉、刘华擀面、马畅擀面、棒棒面、扯面、片粉……

枣糕馍自唐宋以来,即为洋县的一款风味食品,以纸坊枣糕著称。采用优质面粉为主料,大枣、菜油和白糖为辅料,掺和关中面食的制作手法,面粉发酵后手工制作成形,旺火铁锅蒸焖出笼。表皮纯白而无裂纹,外酥里软,劲道可口,食之味甜,回味馥香,耐贮存,不走味,不发霉变形,款待宾客,亦可馈赠亲友。据县志载,明代就驰名陕南。有很多外地人慕名前来品尝,临走带上一篮子。制作正宗的,能久储,放于通风处,数月不变质,食用时回笼-蒸,像刚出锅的新馍。爱吃枣糕馍的,会告诉你,解放楼前、汉运司五路口、南街小学与望江路口处,均有正宗的枣糕馍店,走近一问,便有人帮你指手划脚,不会钻错了门。枣糕馍在饭馆、作坊、家庭都能做,像面皮一样,是洋县人的家常吃食。作为地道的洋县人,我从小在面食堆里长大,尝过各地面食,念念不忘的,还是家乡的枣糕馍,可谓情有独钟。

说到舌尖上的洋县,面皮是首当其冲的特色小吃之一。因其制怍、调料、花样、口感的独到之处,名噪市井。洋县面皮以本地特产大米为主要原料,家家会做,人人会吃。既是主食,吃两老碗可饱腹,又似菜肴,久吃不厌。面皮虽是最家常的饮食,却是洋县人最爱。只有加了超量的油泼辣子,佐以黄豆芽,使得面皮在碗里辣透了,才叫过瘾。外地人可能怕怕,会辣得难以下箸,对当地人来说,吃得就是这股火辣辣的味。

天长日久,日久天长,洋县人的早餐就是一碗面皮,一碗菜豆腐。大多地方,早餐吃烧饼、馒头、油条、稀粥、馄饨、面条什么的,注重温和、清淡。洋县人家的早餐,基本少有人吃馒头、包子之类,大部分都吃面皮、菜豆腐。这里的面皮分凉、热二种,多数人喜吃热面皮。菜豆腐配上一碟干辣子调和的辣酱,吃起来就更够味,我从小喜欢这一口。谁家的面皮好吃,都是口口相传,虽然满街店铺林立,大差不离,也是有区别的。朋友电话中跟我说,县城面皮最隹的地方,集中在小西街、南大街、东大街、县府街、关寺口、园林路、青年路、洋县中学、汉运司、县运司周边,走到这些地方进那家门,就看你的了,尽可以随便吃。听那些店名,就觉得快要流口水了,什么城南小吃、刘记面皮、赖一刀……

在洋县,亲朋好友聚餐,百分之八十上火锅店,在北环路、唐塔路等街上,火锅店一家挨着一家,而且喜欢约在晚上吃,夏天亦如此。一方水土可谓一方口味。更有意思的是,喝酒时必要一盆凉皮下酒,喝酒只喝“古秦洋”酒,价格从十几块钱到几百元不等,酒盒上标注着一年、三年、五年、十年、二十年等陈酿字样,满桌上都是清一色的“古秦洋”这个牌子,在关中流行的什么“太白”、“西凤”……在这里几乎没有市场,无人问津。

老街里的商铺鳞次栉比,有老茶铺、酒肆、古玩玉器、铜器麻钱、古玩票证收藏、杆秤衡器、竹编木制品、铁器农具、铜锣鼓叉、戏曲行头、刺绣花织、治印篆刻、裱糊装祯、寿衣纸扎等传统行业,也有易经风水相学、阴阳宅地看测、婚喜嫁取择日、宗教用品、法律咨询等,同样也有电脑数码、时装美发、美容按摩、婚妙影楼、蛋糕甜点、酒吧咖啡、性用品、保健用品以及川菜、南京老鸭汤、淮扬菜馆、麻子酸辣粉、温州皮鞋、南粤服饰、金银珠宝等,也有专卖本地山货土特产的,如天麻、杜仲、魔芋、黑米、木耳……传统与新潮与时俱进,本土与外埠并驾齐驱,彰显着地域中的兼容并包的人文特色。

老街里很有特色的,还是哪一案案的门联楹对,多数出自店家自己撰联泼墨,除了红对子还有黄白对子,不同颜色的纸对子,功能与作用不同,有用于婚嫁的,有用于丧葬的,有用于开业乔迁的,有用于祝寿的,在这个节骨眼上,多数针对迎春过年的。街铺像是个书法大汇展,使人目不暇接。细看这些门联楹对,平仄押韵,对仗工正,楷隶行草,风格迥异。这些都体现了“古洋州”老街的文化底蕴。记得二十多年前,每年大年二十九,文化馆组织一批书法家走上街头为百姓写春联,参与者都是小城名流,印象中有刘文昭、王继彬、阎志智、时继明、王光煊、张志学、梁天义……

走着。看着。雾团早已散尽,一看手机过了中午十二点了。走到解放楼下,顿感肚子饿了,进一家浆水面馆坐下,这也是我从小爱吃的。这里紧邻县府街,是县委和县政府所在地。这一带的老住户多,人口密集,移民改造难度大,就为古城保留下来了最完整的这几条古老的街道,以及穿插其中的幽静的小巷小街,风貌大都还跟20前我的印象相仿。这让我感到很庆幸,也是古城的大幸。这一带,据说在明、清时期,就是洋州的商埠中心,沿街两旁的商铺经营着南来北往的各类物资商品而繁华一时。

解放楼很古老了,原是县广播站,由此通往北街的街道,狭窄而悠长,显得有些古老。也就是这些老街道,承载了洋州人民多少年历史文化与生活习俗的厚重。实际上街头巷尾都不长,比起新建的园林路、武康路、和平路、育才路、朝阳路、文明路、朱鹮路、青年路,洋华路、东环、南环、西环、北环路等,就是灰溜溜的丑小鸭了。正因狭窄,视野不开阔,觉得望不到头。戴望舒笔下的《雨巷》,也许就是不见繁华,以静态显得没有尽头,彰显了江南的风韵。我原本不是外来的游人,所以能沉下心来,感受这有着浓厚的文化底蕴的古街小巷。这里没有现代化的车轮碾过,只有午饭后出门散步的人,他们闲适的跫音叩响砖铺的路面。从一些砖木结构的茶舍、书屋、茶舍不时传出搓麻声,也有古筝的余音绕梁悦耳。这是有阳光的午后,我伫足解放楼前,聆听从远古走来的脚步,叩响这现世的繁华,若是执一杯清茶和一本古书在手,坐在屋檐下的某张藤椅上,该是何等的惬意。我庆幸昨天的选择,闲聊得知小西街可能将被改造,要拆掉东门桥和西关,那么这老城区就会少了一块,古老街道就会这样的越来越少。是那些古朴的人,才会有那些古朴的街道。再过几年,几十年,那些古朴的人不在了,也都会成为历史。岁月在走,人也在走,趁时光还未老,就多看看,多走走吧……

那一瞬,我决定下一站直接到文化馆,再到汉江河边看看。记忆中的老桥不是很宽,新桥还没走过,听说江水没过去清了。我想从新桥去桥南,再从老桥返回。

走进文化馆,大院静悄悄的,上楼时看到一则张贴的通告,原来正月初一到初七,文化馆天天有文艺活动,全馆先行放假,让大家备办年事,以便节日期间返回各执其事。我来也没有重要事,就是想见见多年未见的文学恩师阎志智先生,跟他问声好,再想见《洋县文艺》主编叶平兄,还有从厦门回馆上班了的张洁冰,以及馆里的其他文友张历文、晏瑜等。我在他们每个人的办公室窗口,来回走了一遍,抄下了他们的电话号码,下楼后在街上给叶平打了个电话,告他我回来了。叶平让我去他家,我婉拒了。原想叶平在的话,跟他毕竟有渊源,我也许会再联系刘仲、陈凤京、梁攀、吕宝剑、时继明、张志学、梁天义、王丽萍……这些都因他人不在,而让我第一时间放弃了。谁也不见了,我招手叫来一辆出租,就直奔城南而去。

走过了新的汉江大桥和旧桥,在那里逗留到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听江水拍打石壁的回声,远不及海浪撞击礁石,江堤也远远不及青岛海岸线的辽阔,风也没有海风那么可以让人心潮澎湃。河岸不断被挖沙,有的河床裸露于江上,看不见更多的沙滩,偶有水鸟飞过江滩。我没有拍照留影,不想把遗憾带走,不想将忧愁随浪花注入这一汪江水。渐次,两岸灯火亮起来了,照亮城市的繁华。在这城市的气息里,我想到投身汉江、英年早逝的文友李宝兰,她投江的地方,她居家的地方,包括她的坟茔都距我不远。可我不知具体所在,无法前往凭吊。我默默把一支芦苇,放进水里,任它漂流而去。

回到东二环,红彤彤的灯笼沿房角已挂满整条街道。那座温州皮革城,就在侄女家对面,温州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,创造出了一个个奇迹,人人从商,户户从商,构成温州人的温州模式。他们把皮具、纽扣、服饰等各类工业产品做成大品牌,做到全世界。尽管温州皮革城在小城安家落户,但听说运营并不好。但愿温州速度,在我的家乡能加速人们前行的脚步,城市的节奏不在于那么紧张,而在于街巷中流淌的繁荣不是繁忙。

人生就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,农时耕作,闲时作文,我已失地。不愿想起今夕是何年,倔强地着单薄的衣衫,游走于小城。没有了一锄一锄耕种的心事,也陶醉不在与孤灯相伴的夜。若不是前世的有个约定,今生又何必苦苦执念,文闯的悲剧,也许只有那纸笺谕才能读懂。

走近或离开,到底需要多少理由,需要多少勇气?岁月无声流淌,我在隔岸观火。这世事纷扰与我只是一幕沉默剧,静默孤行的身影,终有一天淹没于我行走过的这万丈红尘。我能超脱吗?我终究不过是异乡漂泊的游子,所有留恋过的风景,所有停留,于我只如借宿的客栈。谁会真的记得?任性也罢,哀怨也罢,曾经青春的模样,转身离去后,只不过他人眼中的云烟,不想遗忘也再寻不着半丝痕迹……

腊月皇天,不是让人来伤感的,人没必要总是想太多,想多心就难安。想的太多,或许是要的太多。我所要多吗?有些地方对有些人,也许总会让人伤感,比如这故乡小城。贺知章说,少小离家老大回,而我的归期何在?空留满心凄惶,让等候还是等候,让思念一直思念……

我突然有一两句秦腔似要迸出喉咽,柔肠百转,还是沧桑疲惫,都会是一种韵味,字正腔圆,说明情缘未尽,心愿未完,锣鼓声起,在秦腔里,有多少爱恨情仇被淹没在千古不变的唱腔中。 

我突然发现路边一幅手绘的宣传画,绘出了洋县的旅游景点:华阳革命烈士纪念碑及红二十五军司令部,世界珍禽朱鹮生态园游览区,古柏环绕的龙亭蔡伦墓祠和蔡伦纸文化博物馆,金碧辉煌的智果寺藏经楼,松青竹茂的石关青武山游览区,群峰竞秀、层峦叠翠的华阳森林公园以及古朴雄伟、结构精美的开明寺塔……

这就是古为“汉江明珠”,今称“朱鹮之乡”的洋县小城!这就是地处汉江之滨,青山碧水,风景秀丽的家乡洋县!它位于陕西的南部,汉中盆地的东缘,北依秦岭,南靠巴山,汉江穿城而去。

有朋友问我,你在山东20年了,还说洋县话?有朋友同样问我,你从老家出来那么久了,咋不学说山东话?陕西话就是陕西话,山东话就是山东话,不可同日而语。我虽身在齐鲁,但我是秦人,秦语跟鲁语,语气音调肯定不一样,就像陕南话和关中话不一样同理。

我是在洋县长大的,洋县人和山东人一样勤劳,朴实,忠厚,这是我的根本。电视上出现陕西话,多是关中话,代表了陕西话,其实这也是个误会。关中语速快,比陕南话生硬。

但关中话与洋县话接近,体现在语腔上。但从语调、语速和方言词汇等方面来看,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异。关中人喜欢大声说话,生怕别人听不见,所以语速快,语调抑扬顿挫,给人压抑和紧迫感,甚至有种不友好的感觉。而洋县话,轻声轻调,不紧不慢,所以沟通上并不存在障碍。说洋县话很像关中话的人,事实上他了解的洋县话只是个表象,就像不了解胶东话的人,认为我说话接近烟台,这本质上是有很大差异的。我无意改变乡音,这是来自骨子里的,改也只是假象。

明天,我就要背上行囊,回东部的老家去,告别这一城的古街小巷,把历史与繁华写进我的回乡日记,就让小城在我的记忆里,在我的脚步中,深远而厚重……

汉江人物档案

杨文闯,陕西汉中人,年6月出生于秦岭南坡。现居青岛。自由撰稿人,书画评论家,社会活动家。笔名一竹、三秦游子等。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、中华诗词学会会员,青岛开发区作家协会、青岛开发区诗词楹联协会、青岛市黄岛区茶文化协会副主席等社会兼职,创办青岛市黄岛区湛园书院,《黄岛文化》主编,《青海湖》特邀编委,原《西海岸》《影像黄岛》副主编等。在全国百余家报刊发表作品近二百万字。著有散文集、诗集、诗文集多部。被《山东文学》列为“山东诗人十家”推介,曾获多种文学奖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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